纳兰用蝶恋花告诉我们爱,不容遗忘爱

白癜风患者QQ群 http://www.guanxxg.com/news/roll/1563801.html
悼亡是我国古典诗词的伤情之旅、至痛之忆,是丈夫对于亡妻隔世相望的爱恋,是天鹅的悲鸣哀泣。文学史上的许多名人都曾经历这种至痛,从倾城倾国的潘安到貌颇不扬的贺铸,从薄情寡义的元微之到情柔性懦的李重光,从愁怀如海的江淹到陶然自得的苏轼……他们的人生辞典中,无不触目惊心地写下过“丧偶”一词。到了清代,这一不幸的群体中又增添了一位新成员,他便是二十出头的纳兰公子。在为数众多的悼亡名人中,纳兰性德大概要算最年轻的一位;他的沉痛,则似乎又是最持久的一位。其悼亡词的质量之高,已令人啧啧称异;数量之多,尤足傲视历代。于是有了这首传唱千古的《蝶恋花》:辛苦最怜天上月,一昔如环,昔昔都。若似月轮终皎洁,不辞冰雪为卿热。无那尘缘容易绝,燕子依然,软踏帘钩说。唱罢秋坟愁未歇,春丛认取双栖蝶。明月在天,清光潋滟。其辛苦在于何处,其可怜又在于何处呢?“一月之中,明月圆如玉环者只得一夕,其余时间,皆缺似玉玦。如此明月,不正为人生的写照吗?何人不可怜,何事不堪伤?纳兰曾愤然质问:“失意每多如意少,终古几人称屈?”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只一次,我们非不用心、非不努力,非不动情,非不爱惜。然而这样的辛苦、这样的认真能够打动造物主的慈悲之心吧?从青春年少到垂暮白首,人的一生究竟能实现几个由衷之愿,能守住几个月圆之夜?倘若月长圆,终皎洁,再大的付出也无纤毫犹豫,就像冰雪情愿为春风融化,为了深爱的你,我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。《世说新语》中说:“荀奉倩与妇至笃。冬月妇病热,乃出中庭自取冷,还以身熨之。妇亡,奉倩后少时亦卒。”荀奉倩名粲,字奉倩,三国时魏国人。他娶了骠骑将军曹洪的女儿为妻。荀奉倩爱恋非常,夫妻的感情好得不能再好。有一年冬天,荀夫人忽发热病,荀奉倩就先到院中将自己冻了个透体凉,再将自己冰冷的身体贴近妻子,给她降低热度。饶是这样还是没能挽回妻子的生命。曹夫人病亡后,荀奉倩不哭神伤、心碎而亡。然而真正的爱情是世上最为奢侈的幸福,不但在人间难以找到适宜的土壤,侥幸开花结果,连老天都会因妒生恨、从中作梗。因此词人说:“无那尘缘容易绝。”“尘缘虽是因人而生,因欲望而起,却又是自己左右不得、控制不了的事。它受之于天,亦毁之于天。只有春天仍年年归来,眼前的一切多像是当年的一切啊,那一年的春天,我们曾含笑帘、同听风吟,任燕子软语呢喃、轻蹴玉钩……总以为可以一直这样生活,可以一直这样相爱。然而,无情的西风把我过早带入了万物凋零的秋天,带入了那座埋葬着我一生挚爱的坟墓。泪眼婆娑中,我似乎听到了弦歌吟唱,我仿佛看见了素影轻飘。花香深似海,四季春不断。你看,你看,看那春光中成双结对的穿花蝶,倦了时便扑扇着轻翅酣然入梦。请问哪一只蛱蝶可能是你,哪一只可能是我呢?浮生如寄,要得到一个己所深爱之人是那样艰难,失去她却又是那样容易。李后主持:“珠碎眼前珍,花凋世外春。”情深,这是人生最难承受的结局。


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hanxiaohuae.com/hhfz/12429.html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